缪

嗜血症(下)

   警告:大量血腥描写，不适者慎入！！
             不是BE吧……没有主要人物死去
             但是会虐。会虐。会虐。
  # bat family，迪克中心
  *jaydick向
  *角色OOC我的锅……
  *我TM在写什么？结尾TMD什么鬼？？

    夜翼“休假”的第二天。

    迪克仍然没吃东西，仅喝的几口水还是杰森嘴对嘴强行“灌”进去的。阿福表示，格雷森少爷要是再这样下去就不得不用注射葡萄糖的方式维持正常生理活动了。
   
    夜里下着雨，骇人的闪电划破黑幕。
    杰森习惯性的翻窗进屋，带进一些雨水。
    迪克察觉到空气中有一丝血腥味。
    “你受伤了？”他在床上吃力地撑起上半身。
    “这一行受伤还不是家常便饭？不至于大惊小怪的。”杰森把淌着雨水的头盔和皮夹克甩到窗台上。
    “赶快包扎一下，血腥味越来越浓了。”迪克捂住鼻子，胃里又一阵搅动。
    “什么？”杰森使劲吸一下鼻子“我只能闻见满屋子的消毒水味……迪基你还好吗？”
    杰森快步走向蜷成一团的迪克。
    “不你别过来……我有点难受。”迪克把脸隐藏在被子里，试图阻隔那呛人的气味。
    “迪基你不正常！这只是一点小擦伤 ，况且我已经缠上一层绷带了——你对血的反应太敏感了！”杰森拉开床头灯，暖色的光笼罩了他们。
    “迪基你到底怎么了，老蝙蝠还是没有想出解决措施吗？”
    对面的人仍保持那个姿势，并未作出回应。
    “迪基？迪……唔”杰森伸手欲晃晃他，被他突然拉住胳膊——绑着绷带的那只。
    迪克忙不迭地解开他的绷带，始终垂着眼睑。隔着那层好看的睫毛，杰森无法看到他的眼睛。
    “杰你受伤了……不好好处理一下的话…会流血的。”迪克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着，手指轻轻按压那块结痂的区域。
    “你到底要搞什么鬼。”杰森皱眉，然而话还未说出口就被一声吃痛的惊呼取代。
    ——迪克用指甲剜开那层褐色的痂，让迪克“神经过敏”的液体立即迫不及待的流下来，蜿蜒过杰森的小臂，还未凝集成一滴落下，就被迪克尽数舔去。
    杰森彻底呆住了。
    “停下，格雷森！你知道你在干什么蠢事吗？！”杰森使劲抽回手，却发现被钳得紧紧的——要说论力气，迪克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而现在……被他抓握的地方明显发紫了，因刚才的动作，腕骨也被捏出了响声。
    杰森的担心彻底变为恐慌。
    “杰……我好饿……”迪克终于抬起头来，可杰森对上的不是平时清澈无比的海蓝色眼眸，而是……与蓝混在一起的、格格不入的红。红色慢慢的流转，企图将蓝色完全覆盖。
    杰森这才意识到事情比他的想象严重太多。
    “迪克！醒醒！迪克·格雷森！”
    一个响雷伴着杰森的吼声炸开。
    迪克的瞳孔骤缩，如触电般缩回手，连滚带爬地缩到了床的另一边，用被子蒙住脑袋:“对不起！……杰……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对不起我一定是疯了！”
     杰森的姿势定格在那一瞬间。血沿着紧实的小臂划下，血珠砸在淡蓝的床单上，破碎，溅开。
    他该说什么？该安慰一下吗？还是……
    最后杰森还是把伤口包扎好以减少对迪克的刺激。
   
    那一晚，他们谁都没再说话。

    ……

    之后，迪克就失踪了，联系不到，定位不到，人间蒸发了一样。
   
    布鲁斯黑着脸坐在自己的专属座椅上，沉默。
    提姆和达米安也难得挨的这么近而没有打起来。
    管家用冷静的外表掩饰内心的不安。
    杰森……早就疯了一样的在外寻找，跑遍迪克可能出现的每一个地方。

    沉重的气氛笼罩了三天。

    杰森失魂落魄的回来了，在寻找无果后。他坐在台阶上，满身是泥，膝盖处被血污覆盖，看上去不止摔倒一次。
    一向潇洒的红头罩，难得狼狈。
    “我能理解你的感受，杰森。打起精神，他不会有事的。”
    布鲁斯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离我远点老家伙，我不需要你的安慰。还有，不要试图干预我的打算。”
    杰森甩下一句话，离开了。

    一个周过去了，迪克仍然一点消息也没用。
    新闻到开始报道人口失踪的问题。接着又报道出失踪人口被残忍杀害，还配了几张血呼啦的图。
    杰森首先想到了迪克。其他人看到杰森的反应，也恍然觉得事情不对劲。
   
    他们晚上要一起“夜巡”了。

    “杰森，你去调查公园;达米安，酒吧附近;提姆，跟我一起去空中查看。”

    杰森烦躁的一路走一路踢开挡道的小石子。其中一颗跳进了灌木丛。
    接着灌木丛就唰啦唰啦地响了好几声。
   
    ……WZF?
    杰森一边想着一边走过去。

    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混着皮肉撕裂的声音。
    面前是两个人，一个一动不动地躺着，一个伏在他身上。
    上面的人真他妈眼熟。

    “……格雷森？”杰森皱眉，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同时做好防御准备。
     “杰？”那个人应声抬头，声音轻快而惊喜。
    “你……”
    “我回来了。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迪克扑倒杰森怀里，也不管满嘴满身的血就蹭啊蹭。
    “杰，我再也不怕会伤害你了。”
    杰森低头，对上一双漾着笑意的蓝眸。
   
    毫无杂质的、清澈的蓝，杰森却不寒而栗。

————FIN————